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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星 | 帕米尔之巅写生,追寻高原的呼吸

来源:网络 编辑: 时间:2025-08-20 10:31 阅读量:38

导读 :
走进奥依塔克 还未走进奥依塔克,我已被远处入山口雅丹地貌紧紧锁住眼神,我决定在进入奥依塔克前抹上一块带着梦幻的色彩。当我手握画笔坐在奥依塔克河边看着浑浊的河水哗啦啦流向下游、五彩的雅丹山体在傍晚的夕照之下放着光芒的时候,曾画过的

正文 :

走进奥依塔克

还未走进奥依塔克,我已被远处入山口雅丹地貌紧紧锁住眼神,我决定在进入奥依塔克前抹上一块带着梦幻的色彩。当我手握画笔坐在奥依塔克河边看着浑浊的河水哗啦啦流向下游、五彩的雅丹山体在傍晚的夕照之下放着光芒的时候,曾画过的南北疆各种雅丹地貌的情景也不断跳出脑海,河边盛开的红柳花枝在风中合着水流波涛的节奏摇摆着。我一直在想河水应该是蓝色的才对,可眼前这灰色的浑水与这山体才是真实的情景。涂抹中一种与往常不一样的心理感受在油然而生,自然中的那些形式和点、线、面与色彩不断跳跃在我的眼前,一场点线跳跃的舞蹈盛会开始了……


登临公格尔山峰,俯瞰白沙湖

黎明时开着车朝着公格尔山峰对面的一个山顶驶去,汽车缺氧无力、撕噎着嗓子咆哮着攀爬上近四十度的山坡到达顶峰,停车的那一刻,左边是触手可及、白雪皑皑的公格尔峰、右侧便是一览无余的白沙湖。黎明的阳光已刺穿山巅的云层,光芒洒向公格尔山峰,打开画箱,我的眼睛触摸向山峰的白雪和蓝天,我大口地喘息着清凉的空气……

看过那么多的摄影图片,白沙湖对我而言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期待和神秘,心中倒是有了几分熟悉。我停车向白沙湖北岸的沙山看去,当云层遮盖了蓝天,一道急促的风沙从山头和湖面掠过,远处沙山像一位裸女舒展躺在湖边享受着山风的吹拂,遮盖身体的微薄纱巾随风飘扬着伸向远方,一种柔软无形的温柔笼罩在这泛着微波的粉色湖面,有一个蓝色的梦幻交响曲在耳边响起……画笔之下却难以表现那种感觉,画得生硬了些…… 


寻找班迪尔蓝湖和帕米尔之眼

一人驱车穿越在帕米尔高原的山谷中去寻找班迪尔蓝湖和帕米尔之眼。河流蜿蜒流淌在两岸肌肤裸露的山谷中,夏季雪融性的洪水已改变了河水清澈的样子,河水在逐渐汹涌流淌中翻滚起河床中的石头并混着山巅流淌下来的泥水不停的奔驰消失在一个又一个的黑山转弯处,这褐灰色的河水除了在转弯激起波澜和水花的地方你感觉那是一条河,其他时间它那灰色的水体紧紧的缠绕拥抱着这些大山,犹如山体流动的血脉与肌肤相融难辨。

在一个急转弯处赫然出现网红打卡的帕米尔之眼,我停车反复审视这块帕米尔高原中的奇观,我在纳闷为什么要称为帕米尔之眼而不是帕米尔之肺呢?倒是让我想起木吉火山那才是真正的帕米尔之眼。我静静地坐在画布前听着浑浊河水的奔流交响,抬头看着蓝天飘过的白云,凝视着眼前被雨水或融雪从裸露山体冲刷而下流淌的痕迹和山中突出的红色石块,我似乎听到了帕米尔高原的呼吸,还有某个烈日之下炸裂的石块滚落的声音,那是这远古山体的生命颤动,好像和我们的身体一样是会自由呼吸的。

画笔似乎很顺应我自由的思绪,笔端在画布上留下的那些非白也显得像大自然一样,是残留着自由吹过的空气,我喜欢这种松散的样子。

收起画箱我朝着前面的深山继续寻找那个蓝湖,在几个转弯后发现右侧山底灰色的河水逐渐变得清亮起来,突然眼前出现了一道蓝色的水湾,那一刻心中汹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不自觉握紧手中的方向盘。我曾见过喀纳斯翠绿或者粉绿的湖面,也见过喀纳斯双湖的奶酪般的粉色、当然还有白色风沙吹过白沙湖的粉蓝以及那无数湖泊的蓝色或绿色,看着这潭蓝湖不自觉地哼起了一首新疆民歌“我有一颗蓝宝石,做一个小项链,把它挂在你的胸前,作一个爱的纪念;蓝宝石像海水,海水深又蓝,它象征我的爱,我的爱无边。”,显然,班迪尔蓝湖像颗蓝宝石一样紧密的镶嵌在帕米尔高原的昆仑山里。

绕行在班迪尔蓝湖边沿,这一道蓝色的梦幻让你置身于一个生命的幻想中,可能是帕米尔裸露山体和高原的环境改变了对生命之源的色彩,或许这才是水本来的样子,它是流淌和怀抱着山体的生命。远处塔莎古道又在召唤着我……

昨夜的一场小雨洗刷了空气中的尘埃、清晨的阳光清新透明、提着画箱,我走进了石头城,在创作课程中我曾多次用摄影图片给学生分析过石头城形式、结构以及文化含义,当我真实面对着这个建筑时我好像不知从哪入手了,过往的审美经验在与我眼前的判断展开了撕斗,是的,面对每一次新的环境和课题就是一场考试,很痛恨具象绘画习得的那些经验严重干扰着我的感受和表现,有些被动抄袭了蓝天、朵朵白云和古老的石头城。期间两个跟着妈妈旅游的8-9岁孩子稚声奶气的问我为什么不画人?我说我是来画石头城的,他们说“他们是来看人头的”。

感谢喀什大学美术学院薛云祥院长国家艺术基金讲学的邀请得以帕米尔之行的缘起,感谢我的大学同学夏勇的全程陪同,感谢帕米尔旅拍诗人梁中先生和陨石专家刘明浩及发小王勇的陪同。感谢我的领导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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